副刊

星期日生活

評影習寫:不曾存在的未來史《給從革命來的訪客的哀歌》

【明報專訊】如此日子,還可以寫嗎?但寫從來不是因為日子輕易。到底我們是來到言語已經無用的絕境,還是極端的景况更需要有人來說?這是時代交給我們的難題。每次寫都可以是最後一次。但他們說,你應當把每一日活成你最後一日。看見報章評論說我們應當「keep calm and carry on」——你看我們至死都會是那些人眼中的殖民遺害,而我無他,只不過是喜歡那種死性不改。是的我們會平靜(而且恐怖)地繼續前行,向那茫茫的未知,並以此為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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