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報文章】那個下午，陽光從課室的玻璃窗透進來，寫作課尾聲，L說，在課堂上寫作半小時，然後閱讀十九位同學的作品之後，她就像經歷了激烈的嘔吐那樣，虛脫而且身心俱疲。我坦白告訴他們，寫作從來不是一件風花雪月的事，而是像耕作那樣的精神勞動：「寫作也像跑步，經過劇烈的運動之後，會發現體能增加了一點點，而精神邊界拓闊了一點點。」我沒有說出來的是，不寫作的時候，人就停留在日常生活表層的渾沌之中——有時舒適，有時水過鴨背。
【明報文章】那個下午，陽光從課室的玻璃窗透進來，寫作課尾聲，L說，在課堂上寫作半小時，然後閱讀十九位同學的作品之後，她就像經歷了激烈的嘔吐那樣，虛脫而且身心俱疲。我坦白告訴他們，寫作從來不是一件風花雪月的事，而是像耕作那樣的精神勞動：「寫作也像跑步，經過劇烈的運動之後，會發現體能增加了一點點，而精神邊界拓闊了一點點。」我沒有說出來的是，不寫作的時候，人就停留在日常生活表層的渾沌之中——有時舒適，有時水過鴨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