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家專欄

文.鄧正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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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紀.玻璃大叔:費厄潑賴與香港 / 文.鄧正健

【明報文章】可能受「貝克漢姆」影響,我對民國時期某些西方概念的音譯很敏感。敏感不一定代表難受,反過來,有時是享受的,以證明民國時期確有仙氣。「德莫克拉西」是難受的例子,我在課堂上講五四,沒有一次能準確而順暢地說完這5個字,最後還是老老實實說「德先生」好了。「酸的饅頭」則是享受的例子,吃一口饅頭,卻是酸的,特別惹人sentimental。至於「費厄潑賴」,呃,明明是潑皮、賴帳,解釋偏偏是fair play,既令人費解,又有一點反差萌,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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