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報文章】上篇說到，粵港澳大灣區目前尚處於WTO經濟整合4個階段的初級階段，即自由貿易區，且短期內不可能走到第二階段，即關稅同盟（customs union），因為香港是自由港，與珠三角成為關稅同盟，將意味着整個內地都變成了自由港。 相關字詞﹕自由港 城市 邊界 經濟 關稅 融合 粵港澳大灣區 是日談 洪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