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報文章】很多年前，與香港同事到美國水牛城參加國際會議，遇到一位熱心義工，一位年長的女英語教師，開車陪我們到處跑。而我們也秉承華人一貫謙遜的態度，每個人第一次開口都會先講一句：「抱歉，我英語講不好……」反覆多次之後，她終於爆發了，惱怒地說：「道歉什麼呢？我不會向你們道歉不會講中文！如果我講中文的能力及得上你們講英語的一半，就太好了！」
【明報文章】很多年前，與香港同事到美國水牛城參加國際會議，遇到一位熱心義工，一位年長的女英語教師，開車陪我們到處跑。而我們也秉承華人一貫謙遜的態度，每個人第一次開口都會先講一句：「抱歉，我英語講不好……」反覆多次之後，她終於爆發了，惱怒地說：「道歉什麼呢？我不會向你們道歉不會講中文！如果我講中文的能力及得上你們講英語的一半，就太好了！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