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報道，被控在加州殺害7名農場工人的華人周四（26日）承認犯案，並說他忍受霸凌與過勞多年，認為自己有精神疾病。
66歲的趙春利（Zhao Chunli，譯音）周一（23日）在三藩市南面半月灣（Half Moon Bay）工作的農場和另一處農場開槍擊斃7人，死者包括5名華人和2名墨西哥人。
法新社報道，NBC灣區（Bay Area）記者Janelle Wang到監獄探視趙春利，以普通話與他交談約15分鐘。記者表示，她向趙春利表明自己記者身分，跟趙春利說他可以自行選擇是否與她談話。記者表示，趙向她承認犯案，並感到後悔，「他跟我說，他相信自己有某種精神病。他受精神病折磨好一陣子，還說他周一時神志不正常」。
記者引述趙春利說，他約11年前到美國，擁有綠卡，現跟妻子住在半月灣，40歲的女兒身處中國。趙說，他「覺得自己遭受多年霸凌」，「他有很多疑慮，包括工時長，他提出那些問題，但他說都沒有得到解決」。
如果被定罪，趙春利可能面臨死刑，但記者表示，監獄內沒有人能與他用普通話溝通，他看來亦不太理解接下來將面對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