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智英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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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智英案|李宇軒:英領事曾牽線約「老中青」三代民主派交流 陳方安生關注若遇「終局」如何應對

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及《蘋果日報》3間相關公司涉串謀勾結外國勢力案昨日踏入第51日審訊。第4名從犯證人李宇軒第八日作供。

《明報》文字直播審訊情况。

【16:26】休庭。

【16:05】李宇軒提及另一次到日本遊說為2019年12月,他在日本與兩名時任日本議員會面,分別為山添拓及井上哲士,李向兩人講述香港的情况,並向對方展示一些在香港示威中使用過的催淚彈彈頭。李將會面一事告知陳梓華,對方回覆「加油。」

李又指,他在日本遊說時獲得當地港人組織「Act with HK」、「SWHK@HK」及「香港の夜明」幫助,有關組織本來並非從事國際遊說,「佢地又知道我做international lobbying(國際遊說),所以就將見兩個議員(的機會)彈俾我。」

【15:30】李宇軒表示,SWHK(重光團隊)於法國、日本、美國、加拿大、澳洲及英國均有支持團隊的人可供聯繫,不過由於「重光團隊」對成員定義較鬆散,故難言該些海外人士是否屬「重光團隊」的成員。

控方討論李宇軒對「日本線」的遊說工作,李指於2019年11月「監選團」舉辦的前後時段,時任日本國會議員高井崇志與其妻一同來港,李帶領兩人到中大二號橋。李補充,當時中大二號橋的衝突已完結。

及至2020年,重光在日本有一個港人組織,成員張亦澄本身修讀法律,他協助草擬一份關於香港人權問題的「人權民主法案」。李將法案交給時任日本議員山尾志櫻里,又將張亦澄介紹予高井崇志認識。李庭上解釋,他將法案交給日本議員,「如果議員覺得草案OK就提出呢嗰草案」,並指高井崇志與山尾志櫻里都關心人權議題,故日後有類似的議題可以聯絡對方。

【15:15】李宇軒提及,2019年尾至2020年初之間,陳梓華親身會見「攬炒巴」,及後李、陳及「攬炒巴」一同舉行網上會議,李首次見到「攬炒巴」的樣貌及得知對方叫劉祖廸。陳在該次網上會議中,表示「『攬炒巴』繼續做一個精神領袖或者influencer(有影響力的人)嘅角色」,李負責國際線游說,陳則「繼續香港ground work(準備工作)嘅野。」3人角色不同,但同一目的是推動香港的自由民主運動。

【14:34】開庭。李宇軒續供稱,他於2019年至2020年間曾有3次機會與前政務司長陳方安生見面。除昨日提及於2019年11月「監選團」活動中見面,李表示期間曾獲邀到時任英國駐港澳總領事賀恩德(Andrew Heyn)的住宅內出席會面,當時出席者包括李柱銘、陳方安生、郭榮鏗及莫乃光等人。

李表示,當時賀恩德想與民主派「老中青」三代人交流,了解不同世代的民主派人士對香港民主的意見,李柱銘、陳方安生屬於老年一代;郭榮鏗及莫乃光屬於中年一代;李宇軒屬於年輕一代,並指只有他一人以年輕一代的角色獲邀到場。

李第三次與陳方安生會面發生於2020年初,當時他與陳梓華到陳方安生的辦公室與對方會面。陳方安生問兩人作為年輕一代的社運人士「想點樣做?」但李與陳梓華「答唔出一啲concrete嘅嘢(具體的事)、road map(藍圖)。」及後陳方安生「問依家發生咗好多示威、集會、行動,嚟緊如果有end game(終局)想點樣?」惟李與陳梓華沒想到有關事件,也沒有想到具體的行動。李認為該次會面「冇結果,除咗見多次陳方安生之外。」李另指,陳梓華與陳方安生本來就互相認識。

【12:43】休庭。

【11:50】李宇軒提及關於2019年「重光團隊」成員曾擬定一份制裁名單,將141名香港主要官員、議員及相關人士列為制裁對象。李表示,他們訪美會見國會議員時,成員Shirley Ho曾編印該份制裁名單,標註為第二版本,李沒有將名單交給國會議員,而是自行保管。他回港後,有其他「重光」成員將該名單的第一版本傳送給李,再由李轉發朱牧民。李庭上指,他不知道為何成員未有向他傳送最新版本。

【11:02】開庭。「香港故事」成員李宇軒續作供,李宇軒昨日證供提到2019年12月從美國之行回港後收到重光團隊成員一份制裁報告。今日甫開庭,李主動表示記起更多旅程的細節,指Shirley Ho將報告存放在記憶體中,Shirley把報告印出,但時任美國香港民主委員會總監朱牧民提醒,不要馬上轉交給美國國會議員或參議員,而是由朱代管。

控方展示2019年12月的「重光團隊」Facebook帖文,帖文提及報告會發送至其他組織或國家,以望採取進一步行動。控方問報告最終有否發送至其他地方?李宇軒表示不肯定朱牧民與美方議員或參議員的幕僚,以及「攬炒巴」劉祖廸與英國國會議員的溝通,不知道有否發送。

李指不記得文件是否與昨日提及的版本一樣,「不過應該大同小異」,他與同行成員沒有特別「收埋」報告,不肯定他們有沒有留意內容。

李昨日提及2019年12月應「重光團隊」成員邀請赴美,與多名美國國會議員會面,同行人士包括Veby、Sonia及Diana等人。李今補充指,Sonia是一名被人性侵的少女,她同行的原因是向國會議員講述被人性侵的經歷,藉此表達「喺香港示威中,原來有呢啲有血有肉嘅人係victim嚟(受害人)」;Veby是在港採訪時「爆眼」的印尼記者;Diana是本地航空公司的空姐,她講述其公司會向員工施壓,要求員工不要參與香港的民主運動。

明報記者 楊志權、湯璧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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